上不来,差点晕倒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。

    林舒一直等他发问,却见他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他把西装外套解下,递给了她。

    林舒一看自己身上的狼藉,也没拒绝。

    衣服落在肩上,还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和暖意。

    回别墅的路有点长。

    男人坐在车里,一直在看文件。

    他时不时的咳嗽。

    林舒侧首看他,这才注意到他生病了。

    气息有点急促,喘气不顺,咳嗽有啰音。

    许是感冒好几日了,没吃药,越拖越严重了。

    “你感冒了?”

    她说着,就主动上手,要拉过他的手,给他号脉。

    可男人似乎很戒备。

    在她还没碰到他的手,反被他扣住手腕。

    谢殃拧眉,“你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给你看病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信我?”

    林舒叹气,故意装,“好吧,我就知道,你们都对我有偏见,你刚才说我是你请的家庭医生,我还挺感动,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呢。”

    谢殃:……

    谢殃迟疑,只得松开她,甚至把手递给她。

    林舒这才满意,扬起嘴角,开始把脉。

    谢殃:……

    笑的这么灿烂,他是不是被套路了?

    不过,看她把脉的姿势,似乎是个行家。

    林舒把着他的脉,啧了一声,又皱眉,又叹气……

    她这连叹两声。

    把乔特助的注意力都给吸引来了。

    谢殃拧眉,“你行不行?”

    摸了十分钟了!

    只会叹气。

    “我是行,但你好像不太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谢先生,你体内湿热下注,肾气亏虚,心脾两虚,会有早/泄之症,来,张开嘴,让我看看你的舌头……”

    乔助理噗呲一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谢殃:……

    他一把甩开她的手,“庸医!”

    林舒:……

    “嘿,你这人怎么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