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冒失了,也许我不该问。”
“也没什么不该问的,她爸爸在上头找了人,托关系让她进来的。你跟她之前的事,不是过去了嘛,是误会,所以,她还来上班。”
“能不能把她调离仓库?”
话刚说完,陈宏业就觉得自己越权了。
不要说他一个小小的组长,就是副厂长也没权利教厂长做事。
但是,李厂长并不生气,谁让陈宏业的老丈人位高权重呢。
他尴尬作笑:“这件事呢,我很为难,你俩不照面是不可能的,不多说话就行了。”
“可她在仓库骚扰我老婆,说话很难听。要不,李厂长把我老婆给调走,下车间,跟我在一起。”
好似……陈宏业再次越权了。
“这个么,你容我考虑考虑,行吧?人事调动不能太草率,桑玥在仓库做的一直不错,她有学历,从无过错,我现在把她调走,其他人一定会说闲话,你认为呢?身正不怕影子斜,你自己觉得自己行得正、坐的直,人家才不会扯老婆舌嘛。”
好吧,到底是厂长,说话水平高,让陈宏业无言以对。
这些天,陈宏业对老婆确实冷落了。
当晚回到宿舍内,陈宏业就对桑玥道歉。
洗完澡,他履行了丈夫的责任。
陈宏业对男女之事也精通,不少知识点,他都看过。
为了让桑玥满意,他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。
那天晚上,桑玥既满意又感动,完事后,她都哭了。
这段日子,陈宏业的冷落,让她怀疑丈夫有病,也怀疑丈夫是不是外头有人。
这下好了,又像正常夫妻了。
“宏业,你坏。”
陈宏业亲吻她的额头:“舒服么?”
“坏死了,色狼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“宏业,我想跟韩树花分开来,在一起工作,太恶心,她神经病,总拿话刺激我。”
陈宏业没办法,这是厂里定的,他没权利。
所以,只能靠满足妻子,让妻子的怨恨得到不断消散。
但,没几天,厂里又出了‘浪花’。
很多人私底下说,是陈宏业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