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这一来,便是把所有责任都归在了刁奴身上。几下便把史鼐给摘了个干净。
贾母料理了这些,又和史信说道:
“大郎啊!
我知道你委屈。
姑奶奶这也帮你做了主。
等你母亲下了葬,你们兄妹搬去我那里住些日子。那里姐妹兄弟也多,散散心。
你的例钱,我替你向你二叔要。他要是不给,姑奶奶我还有些体己钱。我来给你。
今天是你们太太仙去的日子。便就此放下吧!莫让人笑话。
别让你们太太走的不安逸。”
贾母满脸慈爱,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史信算是看明白,这贾母心中只有这史家的颜面。根本不管谁对谁错。
那边史鼎,贾母日后定会让史鼐找补,至于他,贾母这才解决了,日后定然懒得管他。
史信心中明镜似的,这贾母一定以为他会贪图例钱。给点例钱就想打发了他。
史信当即便道:
“姑奶奶。
我实是为了我们太太报不平。没有要什么例钱,家产的意思。
今姑奶奶在上。
孙子便说明白了。
我们太太怎么死的,我自有定论。我实在是在这伤心地待不下去了。
求姑奶奶做个见证。容许我和妹妹搬出侯府。日后和二叔互不相干。
我母也说,这家产尽归二叔和三叔。我分文不要。”
“你!”
贾母是气到了。没想到这个史信竟不想是个犟种,不识好歹起来!
“你就不想想你妹妹吗?
你妹妹在侯府也是要到议亲的时候了。在侯府还是侯门千金。这出了门,可就是普通百姓了。
还能有什么前途?”
史信心中不屑,这侯门的身份谁爱要,谁要去吧!到时用命来换的那种。
当即便说道:
“姑奶奶,人言,父母之德可昭日月。我们断不能为了些许小利,忘了父母的恩德。日后我和妹妹便是讨饭,也与他人无关。
若是不了断。孙儿愿去滚钉板,告御状。”
这把贾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