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通过我和盐枭来往的信件,我都在家中。大人可以让人去取。”
“吕维谦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“我……我不承认。谭明德你这样攀咬,全天下的人都放不过你。”
吕维谦疯了一样的吼着谭明德。
史信摆摆手。
“文杰,去谭明德的家把证据拿来。
然后去把吕维谦家看看,把‘证据’都找出来。”
“是!”
潘文杰领命而去。
“好了,把这两个人犯都给我带下去。
各位官员也都去厢房打个盹,天亮了还有事情要办呢!
我和各位总商谈谈捐疏的事情。”
“额!”
各位官员没办法,都胆颤心惊的在兵士的带领下走了。
大堂之上,便只剩下盐道的总商了。
马总商第一个站出来。
“大人,这次的皇差,我们盐商则无旁待。我愿捐输五十万两。”
剩下的盐商都纷纷发言。
史信摆摆手。
“捐疏?
那东西本来就是皇帝陛下派给你们的。就是你们的任务。
合着我来扬州待这么久,就是为了让你们办本来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啊?”
众盐商连忙低头躬身。
“是是是!
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。”
史信看了一圈现在老实的盐商,还是准备找个人来做典型。
那谭明德就是嘴欠,被收拾的典型。
这个就是拿着他把柄,却不收拾的典型。
“马总商!”
“小人在。”
“你知道吗?
本来我是想着拿你祭旗的。”
“这……侯爷!”
马怀瑾立刻背又弯了三分。
史信接着说道:
“我一来,下人们便说马总商和湖南的盐枭李大眼过往甚密。这个月十八,你们有一批货要去湖南。
但我觉着这有待考证。”
“侯……侯爷,明鉴。”
马怀瑾心上一跳。史信说的半点不差,这说明当时史信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