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江面又传来欢快的乐曲。
谭明德听女子说侯爷,脸上一正。
“你是史信。”
接着,谭明德便被狠狠挨了一枪棒。
“侯爷的名讳,也是你能叫的。”
“侯爷。小人错了。小人原带头捐疏。您放过我吧!”
史信轻笑。
“人说一个总商的资产要有千万两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
“侯…侯爷。没,没那么多。我……”
“一个总商的引案又值多少银子呢?”
“啊?”
谭明德怕了,这史信这是要敲骨吸髓啊!史信这意思是要把他吃干抹净啊!
谭明德吓得已经筛糠了。
潘文杰来到史信身边。
“主人,那盐枭已经被水鬼们给用网给网上来了。
这一路湖北,谭明德帮盐枭开的路引,虚盐引。以及两人书信,皆已经找到了。”
“那好等什么?
这夜深露重的。
我们回扬州去。”
……
史信回到扬州的时候,天还是半夜。
史信拿了盐政的批条,和他印信。把城门给叫开了。
“文杰啊!”
“小人在。
我们忙碌了一夜。人乏马累的。那些官老爷和盐商们,却搂着娇妻美妾睡大觉。
我怎么这么不舒服呢?
你让人挨家的给我敲门。都给我叫到盐政衙门去。
我没睡觉。谁也别想睡!”
“遵命。”
史信又把那谭明德叫到身前。
“谭总商,你是想死想活。”
“额~额,想活。”
“想活不难,但总商的位置你就别想了。
但我不但留你条性命,我还能给你留些银钱够你八辈子花。
一会再堂上。就看你的能耐了。别告诉我,满扬州就你走私盐。
你能从他们嘴里咬出一百两那里面就有一两是你的。
咬出一万两就有你一百两。一百万两……”
这一夜,扬州的盐务老爷们都没睡好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