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全礼了。”
史信倒是给林如海鞠了一躬。
“林姑父说哪里话来。我们都是实在的亲戚。
说这话便是外道了。”
有那丫鬟拿了凳子来。史信便坐在了林如海的床头。
史信先是问询了病情。
聊了一阵,林如海将屋内的丫鬟婆子撵了出去,这才和史信说起官场的事来。
“史侯。
你这次来扬州巡盐,可有什么规划?”
史信笑着道:
“无外乎追讨和劝捐了。”
林如海听了,不觉咳嗽了两声。
“额!
这扬州盐道确实有款项被各衙门挪用,上至两江总督衙门,布政使衙门。下到知州,知府各级。
但这皆是成例。便是要了,他们也不会还。
至于劝捐,盐商们那里倒是可以要些来。可要来个几十万两,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。
史侯可要早做打算啊!”
史信现在的手下也算在这两淮有些能力了。自然有自己的办法搞到钱。只是不和林如海说罢了。
史信本想安慰一下病中的林如海。可是余光却见了一旁林黛玉在那里偷听。便说道:
“我早就想好了。那金陵甄家挪用最是多。
那一笔笔都记得清楚。
倒时我就把烂账都划到他家身上。便万事大吉了。”
林如海和那林黛玉都懵了,这史信这么莽撞的吗?
林如海被气的一阵咳嗽起来。
史信看他模样,心道这林妹妹不会是遗传的他的病吧?
林黛玉忙拿了手帕接着,然后另一只手去给父亲捶背。
这好一阵那林如海才缓过劲来。
“史侯,万万不可啊?”
史信假装不知道。一脸疑惑的看着林如海。
“林姑父,怎么说。”
林如海便说道:
“这里也没有外人,我便直说了。
那甄家是欠款型最多的。可是他那钱都是还了当年太上皇下江南时的亏空了。
这钱哪里能要得。”
史信便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