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渺渺道人一听这话,知道自己这是遇到同行了。忙挤出笑脸来。
“好汉,好汉。
您是不是误会了。
我们这次来京城就是会的。真的没有捞过界啊!
您不信问问水月庵的静虚。我们就是应她而来的。
我们手上干净着呢!”
“放你娘的狗臭屁。”
那荣宁街上那个秧子。你今天去圈货。你当我们瞎呀!”
宏旺一拍椅子就站了起来。
“还他妈不老实 哥几个,给他们松松骨头。”
下面的茫茫和尚吓得忙说:
“好汉,别,别别!
我们真没有捞,这事是静虚老尼让的。
那荣宁街是她的场子啊!”
宏旺假装停了一下。拿着匕首走过去。用匕首在茫茫和尚脸上拍了拍。
“别拿静虚来说事。我们就是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办你们。
我看她能怎么样?”
“不,好汉,你们的过节,我们可不知道啊!”
“那你们说说吧。你们是混哪条道上的?”
茫茫和尚和渺渺道人互看了一眼。
宏旺啪的就给两人一人一个嘴巴。
“对他妈什么暗号呢?
找他妈死呢?
哥几个废了他们。”
那几个压着他们的人上来就给两个人一顿拳脚。
两人这才老实。
“好汉。
我说。
我们是南三省捞‘嫩藕’的。这惯常走街串巷,看哪家有盘亮的嫩藕,就去揽一下。
和那家里人说,这娃子长不大,让舍了给我们。
要是揽不成。就交给硬手拿了。”
“且,那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
茫茫忙说道:
“这不能嘛!那静虚得了大户里的令 ,说要那个秧子的命。
静虚怕近地方的人手露了手脚,头尾。
正赶上我们来水月庵联系出货。
我们是生面孔,所以就接了这个活。
好汉,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