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的林逸枫,开口询问道:
“今日你可有见到魏先生?”
林逸枫闻听此言,不禁流露出些许失落之意,轻轻地摇了摇头应道:
“属下自踏入这王府起,便一直在留心观察四周,然而直至此刻,都未曾瞧见魏先生的踪迹。”
秦王龙行湖听闻后,双眉微微一蹙,但很快便又舒缓开来。
只见他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嘟囔着:
“无趣,当真是无趣至极!没想到魏先生竟然如此胆小怯懦,连前来赴宴都不敢,实在是不够洒脱啊。”
就在秦王龙行湖话音刚刚落下之际,只听得那雅间的木门发出一阵轻微的“吱吖”声。
两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位身着一袭深红色男装的翩翩公子正静静地伫立在门口。
此人正是魏望舒,他的面庞之上还蒙着一层浅红色的薄纱,更添几分神秘之感。
而其右手则拎着一坛看起来颇有些年份、且沾染着春泥的美酒。
秦王龙行湖的目光先是迅速地在魏望舒的全身扫视而过,待看清对方竟是身着一身鲜艳夺目的红衣,再加上那若隐若现的红色面纱时,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诧异之色。
紧接着,他的视线又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魏望舒手中所提的那一坛酒上。
瞬间,秦王龙行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,面带微笑地开口问道:
“魏先生今日既然来参加宴席,却为何还要亲自携带酒水前来?”
魏望舒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庞此刻却显得无比颓然,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气一般。
只见她脚步虚浮、有气无力地跨过那高高的门槛,每一步似乎都承载着千斤重担。
好不容易走到屋内,他缓缓弯下腰,小心翼翼地将手中那个沉甸甸的酒坛子轻放在桌上。
“秦王殿下莫要见怪啊!”
魏望舒抬起头来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着秦王说道:
“此乃属下妹妹出生之际的女儿红,于地下深埋已有二十个年头。只可惜……唉!我那苦命的妹妹早已不在人世,这酒即便继续埋下去,也再无任何盼头!故而属下今日便寻思着把它给挖了出来,也好一醉方休呐!”
话音刚落,魏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