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那么多糟心事,就别操心我了,到时候来给我撑场面就行了,就是不知道宁舟哥能不能来,毕竟他那么忙?”
纪枝然沉吟了下,“我一会跟他说,再忙也把他拉过去。”
“真的?”林佑真兴奋起来,“以前我让你帮我给他一张音乐会的票你都不帮我,怎么了?现在不怕他了?”
以前,纪枝然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,不然不会主动找纪宁舟,像参加生日宴这种事,她自然不会去跟他说。
“道歉不得有诚意嘛。”她顿了顿,“我现在发现,他其实挺好沟通的。”
“那说好了,你一定把宁舟哥帮我叫过来。”
“好,我尽量。”
纪枝然开车回到聿南院时已经晚上八点钟了。
此刻,“临夜酒吧”里,林廷看着骆言森一杯接一杯的喝酒,劝不住,只能陪着。
知道他下午领了离婚证,好奇,“离婚证长什么样,让我见识见识?”
骆言森外套脱了,衬衫挽到手肘处,瞥他,“滚。”
“我这不是好奇嘛,我这结婚证都还没见过呢,你这都集齐了。”
骆言森瞪他一眼,示意他闭嘴。
林廷跟骆言森是发小,从小一起长大,但上次看见骆言森一声不吭的灌自己喝酒,还是他妈妈江宁出车祸去世的时候,除此之外,再没见过他这样。
他也觉得奇怪,离个婚而已,况且还是那个没见他怎么在乎过的纪枝然,叹口气,劝道,“别说是个人,就是养一只小猫,突然走了,那也得伤心几天不是,习惯习惯就好了。”
骆言森瞥他一眼,纪枝然刚搬走那几天,他也是这么想的,不就一个黏人的小丫头嘛,走了就走了,地球离了她还不转了?
可是连续几天失眠之后,他逐渐有种自己的世界真的停滞了的感觉,这种感觉连续持续了一个月,没有消减,反而愈发加重了。
从纪枝然搬走的那天开始,他再也没打过领带,从前都是纪枝然帮他,所以现在一碰领带就会忍不住想她,后来干脆就不打了。
渐渐的,他开始想念她专门给他做的小蛋糕,想念她煲的不算好喝的汤。
想念她每买一件漂亮裙子就转着圈在他面前晃悠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