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很佩服很惊讶的样子：青淮副官，果然名不虚传。
——不愧是一句话就能让皇太子老实闭嘴的狠人。
“啊，我吗？”她一下子被震得忘记了自己的问题，“我想问……我想问你是怎么醒来的。”
青淮实在是太有气势了，让她有些怵。
说实话，在这次的全息游戏之前，零零和青淮不是那么熟悉。
但是因为她和亚诺熟悉，所以通过亚诺，她也认识了青淮。
但因为亚诺总是把公文推给青淮，所以她认识他，但是和他没有多少的交集。
面对着零零，青淮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样子，仿佛他刚刚对亚诺的压制没发生一样。
“我是系统，”他缓缓的开口，但目光一直盯着零零，“我的玩家已经离开了游戏，那我当然也没有理由在游戏里存在。”
零零在他的目光下有些坐立难安，但他的话她理解了。
也就是说在游戏里，在系统青淮看来，玩家已经离开了游戏。
而作为玩家系统的他，当然没有理由再待在游戏里，所以他就这样醒了。
说到这里零零倒是想起来一个问题，“在游戏里还有我吗？”
她如今已经离开了游戏，那在游戏里，她还存在吗？
她可记得，她离开的时候在和芬尼安聊天来着。
要是她一下子就消失的话，芬尼安估计要犯ptsd了吧。
跳出了游戏的设定，零零把游戏里的芬尼安看得透透的。
他说什么要杀了她、恨她，不过都是借口而已。
芬尼安是向导，不同于零零这个黑暗系的向导，在现实里的时候，他多少是有些自卑的。
讲个笑话，一个sss级的向导自卑。
但在sss级的零零身边，作为青梅竹马的芬尼安的确是自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