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情怒火冲天,向着温仁守便喝道:“你凭什么打我家少主子!”这丫头气的当场就要拔剑相向。
“放肆,老夫教训自己的女儿有何不该,贱奴,仔细老夫将你发卖了出去。”此刻的温仁守竟比温情还要愤怒,可以说是怒火冲天。
“你……。”温情气急败坏的怒喝还没有喝出口,便被身后的花祭给偷偷拽住了衣袖按耐了下来。
“不知公爷今日为何要责打软儿?”凝苍华头一次这么硬气的站在温仁守跟前,护着花祭,冷眸肃目道。
“哼!你养的好女儿。”温仁守绿着脸,怒目而视,整个人都好似火山爆发一般,即将喷发。
“软儿这几日从未踏出过房门一步,连外客都不曾见,又能惹什么祸令公爷如此生气?”凝苍华不服道。
温仁守仍旧是冷冷一哼!接着往屋里踱步。
随后,跟在他身后进来的还有柳之姿与温柔柔母女两个。
众人见之,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,又是这母女两个煽风点火,令温仁守如此颐指气使,怒气冲冲而来。
温柔柔顶着一双红肿的眸子,掠过花祭的身边儿时,面露得意又嘲讽的神色,那叫一个惬意。
尤其是柳之姿,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。
只是那轻蔑的得意之色转瞬即逝,到达温仁守跟前,依旧做的一副小鸟依人,楚楚可怜的温婉模样,叫人挑不出错来。
凝苍华拉着花祭,站在厅中,温情与脉脉等人不放心花祭,害怕再次被温仁守有机可乘而责打她,所以一直小心护着,不曾离她太远。
而门口的无为与傅嬷嬷,见势不对,迅速闪身,在温仁守没有发现的情况下,一个偷偷去了国相府,一个偷偷去了竹外轩。
“不知软儿做错了什么?竟让公爷如此大发雷霆,一来便要喊打喊杀。”凝苍华依旧硬气的质问温仁守,她似乎对温仁守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。
这天杀的男人,脑子里的脑水是被狗吃了吗?
不分青红皂白,一来就喊打喊杀,怕不是没人性的智障吧!
索幸自己与亲生女儿袅袅在外流浪十余年,不然,这十余年在温家怎么被欺辱的都不知道,估计生不如死,每天都要过着提心吊胆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