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心不已。
“到底是什么人?敢与我礼家作对?屡次迫害本宫的阿弟阿妹,此等无耻恶徒,本宫就不信了,会抓不到背后的凶手……。”端荣贵妃近乎嘶吼,双手紧捏着衣角都快要捏出水来。
“阿姐……,你当心凤体啊!”
“娘娘,眼下最紧要的事便是先安葬五少主子,捉拿凶手一事,您不防呈秉君主,想必皇家查案,总比咱们官宦之家来的要更有威慑一些。”
经过赖嬷嬷的提醒,端荣贵妃总算冷静了一些。
“对,对对对,本宫应当及早呈禀君主,请君主定夺,为我礼家讨回公道,将贼首绳之以法。”端荣贵妃潸然泪下,完全不顾自己已经发软的身躯,顶着复发而疼痛异常的头疾,向礼园吩咐道:“阿妹,你赶紧归府安抚阿父阿母,眼下还不知阿父阿母怎么伤心呢!本宫担心二老熬不住,你赶紧去,好好守着阿父阿母。”
“是,阿姐……。”礼园一步三回头,急匆匆离开后,端荣贵妃这才在赖嬷嬷的搀扶下,疾步去了政殿。
当礼园急冲冲赶到府门口时,老远便见礼家小厮们将温仁守与紫云馥乱棍打了出去。
温仁守与若朝露狼狈的连滚带爬,唯诺且恬不知耻的陪笑着,口中还不停点头哈腰着应和:“我们走,我们这就走,立马走,别赶,别赶,我们自己会走……。”
夫妇二人也知道这么做有些不地道,有违君子承诺,可他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,温家本来就日渐衰败,加之家族中的儿女又都不争气,族业近乎凋零,如今整个温家还全靠温软软与杜灵的姻亲硬撑着,凭着杜灵的名头偶尔捞点儿好处,撑着家业。
是以!如今已然风雨飘渺的温家,总不能因此毁在了这桩小事上吧!
因此!他们夫妇二人才厚着脸皮上门退亲。
故而也不怪礼家的人震怒,将温仁守与紫云馥夫妇从礼家赶了出来。
“滚,滚远一些……。”
“今后,你温家与我礼家再无瓜葛,将来见面,生死不论。”
“攀炎附势的狗东西,你温家也配我礼家结亲,赶紧滚~!”
“腌臜东西,还敢上门辱没我礼家,你们算什么东西,啊呸~!”
夫妇无奈!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