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着汤药。
无为有些疑惑,难道,花祭姑娘就不好奇躺在床上之人的模样嘛!
既然人已经病倒,毫无抵抗的余地,那么按照人类的好奇心程度来看,应该第一时间揭开面具瞧一瞧此人是人是鬼才对!
但见花祭这般模样,似乎并不在意此人,也并不好奇他的模样和身份。
“九姑娘可知此人是谁?”无为试探的问道。
花祭摇了摇头,她确实没有什么好奇心,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打听无关紧要之人的身份。
“姑娘何不揭开此人的面具一探究竟?”无为再次试探的问道。
“既然此人不肯以真面目示人,不愿被世人看到他的模样,那必然是有多番顾虑的,既然有顾忌,便有麻烦之处,你我,又何必无故一探究竟,惹来一身祸行,反倒将自己置生于危险之境。”花祭仔细为凌渡盖好被褥,再探了探他的脉,脸上升起一抹担忧。
无为见状,心中一急,担忧之色更甚。
“九姑娘!此人可是疫症所致?严重不严重?会不会有性命之忧?”
花祭捋了捋凌渡的被角,摇了摇头,轻叹一声!
“疫症不重,但伤了肌理,眼下还没有找到确切有效的解药,只得先控制,不令疫症加重。”
“那……那可怎么办?若疫症不除,北疆百姓将会无一幸免。”无为心中担忧,着急,愁绪已令脸上的五官皱成了一团。
“这便也是我所担心的。”
无为望着床榻上气若游丝、虚弱无比的人儿,满心愁绪。
好在,经过几日几夜的休养,雁鹰与成思予泪都已醒转,只是身体还很虚弱,疫症也没有完全清除。
雁鹰身体强壮,倒也能熬得过去,唯独重伤的成思予泪,自打染上瘟疫后,身体每况愈下,需要靠着汤药保住一条小命。
“少主子,我这是昏迷了多久?怎的感觉全身酸痛无力,好似睡了几百年一样。”雁鹰努力尝试着活动着筋骨,但终究是以虚弱无力而败下阵来。
嘶~!好疼,全身酸疼,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。
“我原以为你只是疲累所致,休息几日便好,可谁曾想,你这铁打的身子,也会被瘟疫倾倒,这不,你与成思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