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眼,就她温苓苓善于矫揉造作,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,真叫人不耻。
“好了!便不送兄长与嫂嫂们了,还请保重。”温仁守淡漠的发话。
二房三房只得知趣的离开,纵使再不满,心中有气,也不敢发作。
毕竟温软软被投毒一事,和温软软被诬告私会外男等事都还没有定论,哪怕不是她们做的,传出去也不好听,到时候被坐实罪名,只怕二房三房的日子都不好过,故而都不敢有怨言。
二房三房的人也只希望若朝露能帮她们善了此事,不被牵连和问罪。
所有人各怀心思,面带不甘的上了马车,与温仁守若朝露挥手告别。
送走大房二房三房的人后,一旁的柳之姿才觉轻松不少,心情愉快。
要知道,大房二房三房的人可都是若朝露的左膀右臂,对她马首是瞻。
若不是这次春日宴,二房三房的人出了丑,惹了大祸,只怕若朝露是不会轻易赶他们走的。
“公爷,妾身心口疼,很是不舒服,妾身害怕,今夜,你便留在妾身屋里歇息吧!”柳之姿矫揉造作的捂着胸口,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。
若朝露眉头微皱,脸上的鄙夷与憎恶藏都藏不住。
“即是不舒服,不如请了儒医来瞧瞧吧!以免耽误了病情,会落下病根儿。”
柳之姿闻言!赶紧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作态来,直往温仁守怀里倒。
“多谢夫人关怀,这都是老毛病了,吃了药便会好些,儒医说了,这病得阳气足的公爷才能镇压的住,只要有公爷在,妾身服了药,便能安稳……。”
“哟!这么说来,给柳姨娘看诊的儒医还是个算命的巫婆呢!”若朝露讥讽冷嗤。
柳之姿听罢!非但没生气,反而还装的更加痛苦不堪。
“公爷,公爷,妾身好难受啊!您就去妾身院子里歇下吧!妾身害怕一个人入睡。”说着,柳之姿抱着温仁守的手更紧了几分。
温仁守被柳之姿的娇嗔弄的心猿意马,心疼不已。
“好好好,之姿,你莫怕,我陪着你,我陪着你……。”他将柳之姿打横抱起,疾步往柳霜苑而去。
“之姿莫怕,忍一忍,我即刻派人去请儒医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