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视着屋内所发生的一切,她既忐忑又心虚,根本不敢靠近,只得偷偷的观望着。
一听说几个大夫要检查方才花祭吃过的所有食物,便紧张的忐忑不安,腿脚发软。
当初闾勿嬷嬷向她交代过,那毒无色无味,毒性极冽,只要食用一点儿,便会毒发身亡,绝对不会被发现任何端倪和线索。
可是……,她瞧着温软软那中毒的迹象,怎么也不像是要一命呜呼的样子,似乎还有生还的几率呢!
馥儿瞧着这光景,心里越发的紧张,心虚的冷汗淋漓。
自然,温仁守也是知晓温软软一向聪慧,哪怕她再有心机,打定了什么主意,也不会让自己中毒,损害自己的身体,所以,这中毒之事,应该不是她自导自演做给他看的。
他试探的想要去触碰花祭那冰凉的小手,花祭本打算缩手,却又不敢做的太明显,还企图瞒过温仁守的耳目。
可谁知,她的这位脸皮厚的老父亲却一口一个“九丫头”的呼唤着,还仔细打量着病榻上的花祭,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自己女儿是不是假中毒一事。
花祭顿觉无语,恨不得向他翻个白眼。
她这辈子都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量过,警惕过,审视过,竟一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。
当他发现花祭那越来越苍白的小脸时,不由得眉头微皱。
他再次捂了捂花祭的额头,本来还滚烫的额角,此刻竟冰冰凉凉,还附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。
当他准备为她多加一床被褥时,花祭又开始猛然咳嗽起来,看起来十分难受。
温仁守无奈的轻叹一声!脸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,他眸色淡漠的捋了捋床榻上的床纱,以免被外男瞧见。
若不是杜灵有交代,又加上她即将嫁入国相府,是货真价实的国相夫人,他还真不想管花祭这个劳什子的死活。
见她紧闭的眸子却因难受而颤抖着两排浓密的睫翼,乌青的唇瓣微抿,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。
温仁守见她如此痛苦的模样,非但没有心疼与怜悯,反而还觉得十分不耐烦和对小题大做的潇湘阁不满。
自打这个被他抛弃的女儿回都归府后,温家的日子就没有好过过,总是会有莫名其妙的麻烦让他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