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是,是母亲,您教训的是,女儿今后定乖乖的,不让您担心。”花祭笑吟吟挽着凝苍华的胳膊,如同一个长不大的三岁女娃娃,撒娇着,陪着她回了卧房说话。
一群围观的奴仆见状!也都知趣的各自散去,唯独若朝露派来的几个胆大的奴仆还想装作不经意的往卧房内窜。
幸而花祭身后的雁鹰与脉脉默契十足,刻意留在院子里一动未动,就等着那两个胆大的奴仆露头,抓她个现形。
两个丫头刚踏出一脚,还未落地,便被身后的雁鹰与脉脉提溜着肩膀扔了出去。
“啊~!啊~!”两个丫头不防!惊呼一声!还没有等她们反应过来,便只听“咚”的一声!便同时摔在了地上。
脉脉挽了挽袖子,叉腰站在二人的面前,一抹高大的倒影倾洒下来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二人。
两个奴仆迎着脉脉那肃然的神色,吓的瞬间回过神来。
赶紧起身,强忍着疼痛,带着一抹不服的神色,躬身垂眸道:“脉脉姑娘,不知我二人到底做错了什么事?让你这般欺负我们?你可知,我们是若朝露身边儿的大丫头,我们在潇湘阁尽心尽力恪尽职守伺候主子,并没有半点儿行差踏错,可你却平白无故欺辱我二人,便是到九姑娘面前凭理,你也是要受朝露夫人责罚的。”
俩丫头年纪不大,但却高傲的很,自以为是若朝露的大丫鬟,便倔强的扬眸瞟了脉脉一眼,眼里带着不屑。
她不过是温软软那乡野村妇带来的野丫头罢了!有什么好惧怕的,也不知道她在威风什么?
想她可是朝露夫人身边儿的一等丫头,从小便跟着闾勿嬷嬷长见识的,就凭她这个小贱蹄子也配训诫她,呵!休想。
“既是朝露夫人身边儿出来的,便应该懂得规矩,没有主子的命令,怎敢肆意出入主子的内寝,何况,你等,还这般偷偷摸摸,想来是朝露夫人太纵容你们这些没有规矩的叼奴了,才使得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贱婢几次三番违逆主子。”
“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,旁人还以为我温家没有规矩。”说着,脉脉便开始故作凶恶的模样挽着袖子,打算吓唬吓唬她二人。
而那眼里不服的丫头见状!一急:“你……你,脉脉姑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