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肩,将一坛衡水老白干推过来,“这是张员外特意孝敬的”
话音未落,林远突然夺过酒坛掷向窗外。一声闷响过后,窗棂上插着半截淬毒的弩箭,箭杆上的樱花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有刺客!” 李老刀的猎刀瞬间出鞘,周墨的手下也迅速将张员外按倒在地。林远捡起弩箭,闻到了熟悉的氰化物味道,这是日本特高课的标记。
“张员外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马本斋的鬼头刀架在粮商脖子上,刀刃映出他扭曲的脸。张员外突然惨笑,血沫从嘴角溢出:
“我就知道,你们不会放过我”
他猛地咬破藏在臼齿中的毒药,在抽搐中吐出最后几个字:“周墨 也是”
林远瞳孔骤缩,转头看向周墨时,对方的礼帽恰好滑落,露出半片新月纹刺青,那是回民特有的标记。
“马大哥,小心!”
林远大喝一声,真武剑已经脱手飞出。周墨的匕首在千钧一发之际偏离了马本斋的心脏,却划破了他的衣襟。
月光下,马本斋胸口的新月纹与周墨的刺青诡异地重叠在一起。林远突然想起周墨提供的地图边缘的茶渍,那是沧州清真寺的方位。
“你是”
马本斋的声音在颤抖。
周墨突然扯掉礼帽,露出一头卷发:
“本家兄弟,还记得沧州清真寺的大火吗?”
林远瞬间明白,这是马本斋家族的宿敌。当年沧州事变,马周两家因教义分歧反目成仇,周墨的父亲正是被马本斋的叔父所杀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林远将真武剑横在两人中间,剑刃映出两人相似的眉眼,
“现在,你们是要继续百年前的恩怨,还是”
他突然指向窗外,远处的日军大营又升起了探照灯,如鬼火般闪烁。
周墨的匕首 “当啷” 落地:“罢了”
他从怀中掏出半块羊脂玉佩,与马本斋的玉佩严丝合缝,玉面上还刻着 “清真” 二字:“这是父亲临终前让我交给你的。”
马本斋颤抖着接过玉佩,突然将周墨紧紧抱住,泪水滴在玉佩上:“兄弟!”
林远看着相拥的两人,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