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月轻笑一声,“放心,这毒药的解药只有我才有。”
坊市闭市,她们已经回不去了,只好在贵乐坊对面的酒楼内住上一晚。
店老板看见她们去而复返,不由得苦口婆心道,“两位姑娘,咱们这清河坊可是京城之中的富贵地界,不是外头那些酒楼客栈能比的,这地方租金贵,价钱自然也就高了些”
清渠没继续听他啰嗦,听店老板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是看不起她们没钱住在这呢。
将一袋银子递过去,清渠与店老板要房间,沈星月便顺势同楼内一小二说话,“方才在外面看见一个富商情薄楼内的一个姑娘,那富商看着也不差钱,怎么,这楼内可是还有良家子?”
一听客人说的是些八卦乐事,堂倌也就来了兴趣,“这对面的贵乐坊楼内的女子有接客的也有不接客的,像是方才那个姑娘,手里头端着琵琶,那就是给人听曲的,卖艺不卖身,但在贵乐坊这种不清不楚的地方,好姑娘进去就算什么都不干一出来也要被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喽。”
原来如此。
沈星月点头,清渠已经取好了牌子,店老板客客气气的亲自给人带路,“二位姑娘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二位姑娘莫要放在心上,新房已经开好了,姑娘轻便。”
酒楼三楼,正对贵乐坊的贵客雅间。
女子立在窗前,细细看着对面舞乐升起,直至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