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的伎俩,若是再将这些手段使在本王身上,本王便一纸休书休了你!”
知他是有意做戏,沈星月抬手抿了一口茶水,演技爆发,痛哭流涕,“你敢?!我可是陛下亲自赐婚于你的,你敢休了我就是对陛下的不敬!到时我一纸御状告到陛下面前,我看你怎么说?!”
“你真是放肆,你敢威胁本王?”
砰的一声,青琉色缠枝桃花瓶砸在地上,碎了个四分五裂!
烛光将沈星月的影子照应在窗纸上,上跳下窜,左右开弓,随着屋内的瓷片声音和不绝于耳的谩骂声接二连三的响起。
外头听门的人终于相信。
这沈家的大小姐真是活脱脱一个悍妇。
同什么三从四德的大家闺秀根本不一样,这残王也不知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这辈子摊上个这么个玩意。
屋内。
独孤辰一手拿着竹筷,一边吃吃喝喝,任由沈星月在屋里砸来砸去,听着女子愤恨的谩骂声,自己也时不时配合着一两句。
顺手将手边的茶杯摔在地上。
和上一句,“你才是大不敬!明日我便找圣上休了你!”
沈星月摔累了,坐在桌案上,一手提壶呼呼往自己嘴里灌水。
“哎呦喂,晕了晕了。”
人可算是走了。
沈星月从软被里抬起头眯起一只眼睛,望过去,不知何时,那里没人了。
独孤辰也用好膳了。
二人对视一眼,均想笑。
玩累了,沈星月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残局还未收拾。
地上碎瓷片散了一地,稍有不慎便会扎穿鞋子受伤。
独孤辰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角,唤了心腹进来。
“将此间收拾干净些。”
心腹干活快话不多,存在感极低,几个人三两下将屋内的碎瓷片收拾出去,连一二声响都没有。
丝毫没有惊扰到正在睡觉的某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