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夫人扶了下去。清渠从府医那处借了银针出来,递给面色镇定的年轻女子后,才看了看那刨肚出来的死鱼,默默咽了咽口水,瞧王妃这手起刀落的架势,简直比城东庙口处那鱼铺子宰鱼的老板还要熟练。
银针插入内脏之中,反复试了试,无毒。
素桃瞧见那银针没变黑,有些担忧道,“姑娘,鱼儿既然没中毒,那是因为什么才死的呢?”
“或许,那失足落水的小厮身上会有答案。”
另一边,沈宝珠捏着手绢,惴惴不安道,“母亲,真不会查出什么吧?”
柳木神色镇定,不紧不慢的啜了一口茶,似是这茶水的清爽口感讨好了她,弯了弯唇角,一手拍了拍沈宝珠的双手,“放心吧,那沈星月只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,难不成她一个长在深闺中的姑娘还真的能查出什么?”
“就算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,又有什么证据呢?”
“旁人的无畏的猜忌言论最是伤人,今日她沈星月乌无法自证清白,往后世家贵眷们便都会知道,她沈星月就是个生来不详的天煞命格之人,凡是跟她在一处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这就足够了。”
沈宝珠终于安下心来,缓缓露出一个笑。无畏的言论确实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