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岁啊!
这些人还伤口撒盐,他恨不得把他们都砸死。
可他不能说,不想亲口说出弟弟的不幸,太丢人。
“你不说,那朕便当你无理了!”太后道,“罚你十板子,赔偿萧世子药费,你可服?”
服什么服?
傅鹤晨怎么可能服!
傅璋原本想替傅鹤晨辩解,梁言栀微微摇头,又不是亲子,侄儿而已!何必为了一个外人伤了与亲王府的和气?
傅璋看着乌眼鸡一样的老王妃,忍下来,说道:“晨儿打人,是臣管教不严,臣向王妃、萧世子道歉。求老王妃看在孩子小不懂事的份上,原谅他这一次。”
老王妃道:“可怜岑大儒收他做弟子,竟然如此无礼,书读得再好有什么用?”
看傅鹤晨死活不开口,太后给出判决:“傅大少因同窗戏言,迁怒萧世子,致使世子头破血流,鼻骨断裂,罚傅大少庭杖十杖,并承担萧世子所有医药费。”
金口玉言,下旨就要执行。
傅璋和老王妃都跪地谢恩。
傅鹤晨随着春安公公去大殿外领罚,趴在行刑凳上,板子一下又一下打在身上,他咬牙一声不吭,眼泪糊了一脸。
他恨云裳郡主。
二弟说,是云裳郡主的人,把药灌进他嘴里,灌进那些人的嘴里,把他们锁在土谷祠。
二弟是有错,你可以打他一顿,可以把他关起来。
为什么要用那种恶毒方式,毁了他一生?
从宫里回来,傅鹤晨就一直闷在房间不声不响,也不吃饭。
姚素衣心疼,来了秋枫居。
看着瘦削的儿子,心疼地说:“晨儿,你可千万要打起精神来,你是娘的长子,是弟弟妹妹的主心骨,你不能想不开。”
姚素衣才哭着说一句话,傅桑榆闯进来了。
“大哥,你要振作起来,不然,在京城,谁也给我们做不了主。”
“”
“大哥,你不会想放过她吧?”
她说的是梁幼仪,她要报复梁幼仪。
姚素衣也看着傅鹤晨,她并不想傅鹤晨和定国公府对上,但她想知道长子的态度。
过了好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