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了,唉,眼前看情况也不妙呀!
姚素衣立即扶着她的手上了马车,关上帘子,就拿过镜子看自己的脸。
当看见豁牙洞开,她哭得崩溃。
这个样子,璋郎以后怎么还会喜欢她?
今天拿的东西自然是带不走了,红袖把东西收了,带着账本,又带了五个伙计,跟着她去相府拿银子。
听见姚素衣痛哭,傅桑榆痛骂云裳郡主,红袖冷笑一声,悄声对身边的一个丫头说了几句话。
那丫头点点头,追着相府的马车,趁人不备,往车夫怀文清手里塞了张银票,说了几句话。
“事情办好,再给你十两。”
那车夫看看手中的十两银子,一咬牙,说:“三十两。”
“行!”
姚素衣原本想着回府诉说委屈,结果到相府外,才发现这里挤得水泄不通。
“这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喜鹊不得不硬着头皮给她说了情况:“姚娘子,这些都是讨债的老夫人还等着您应付呢。”
她是掌管中馈的,不能逃避。
傅桑榆给她戴上面纱,挡住漏风的嘴和红肿的脸。
姚素衣听说荣宝斋也来要债,一时还有些恍惚。
“荣宝斋怎么会来要账?不是不要钱吗?”姚素衣下了车就丢出这么一句。
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要笑死了。
“买东西不要钱?哪里有这好事,我也去瞧瞧?”
“看相府的意思,买东西从来不给钱?”
有个人大声问了一句:“沈掌柜,他们欠了多少钱?”
沈掌柜把手里的账本抖了抖,说:“除了硬拿的顶级笔墨纸砚,相府签字未付的便有两万零二百两。他们还带着同窗好友来铺子拿货,这些人欠下八万四千二百两,拖了好几年了。”
他一报出来,众人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总共十万两?相府也太过分了,这不是明抢吗?”
“老子活两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。”
“这大概把东家都掏空吃尽了。”
“没想到丞相是这种人……”
姚素衣惊慌又恼怒,对沈掌柜说:“你这账本是真的?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