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她的异样,吓了她好一跳。
听到未纤凝焦急的话,走在前边的未承柏几人纷纷转了过来。
“没,没事。”心口悸痛不过是瞬息的事,未无央很快就缓了过来。
她抬起左手朝心口处拍了拍,抬眼朝四周看了看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可再次走了几步后,未无央再次驻足停了下来。
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时刻关注着的未承恩立马关心问道。
“没事,”未无央再次抬眼看了四周,没发现任何异常,最后抬头看了眼高耸的钟鼓楼,才转过了身体。
“没事,那就走吧!我看三姐姐要等不及了。”
“走吧!”
而等未无央走出南门大街后,钟鼓楼最顶层的屋檐转角处才转出了个全身黑衣,脸遮黑覆面的人。
一阵风吹来“嗖”的一声,离得不远的屋檐上再次出现一个单膝下跪,同样黑衣黑面的人。
“阁主,真不用派人去……?”黑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“不用,她心里有数,有些事,只有她自己去处理,才能搲掉那份深入骨髓的痛。”
“是,”
“安排的人怎么样了?”
“俏牡丹已经在赶往泰京的路上了,应该两天后就到达泰京。”
“行,接下来的事,你看着安排。”
“是,”
黑衣人应完,一阵风吹来,他又消失在了夜色里,同样的,那个站在屋檐转角处的黑衣人也不见了踪影。
……
钟鼓楼顶端发生的事,没人看见,未无央也一无所知,而这边到达了杂耍街道后,再次传来了未纤凝兴奋的叫喊声。
“哇啊啊,好神奇,好神奇,再来一次,再来一次。”
“承启,你说那个姐姐是怎么变没的啊!也太神奇了吧!”未纤凝扯住她旁边未承启的衣袖问道。
“这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丫头,这你得问我了。”未承谦欠欠的开口。
“怯,我才不问你,你上学总被夫子罚,肯定是不聪明的。”
未纤凝看了眼未承谦摇了摇头。
“你少门缝里看人了。”未承谦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