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纾妤姐,谁叫我运气差,一朝不察,倒霉的遇上拐子,被他们下药,又卖回了泰京,兜兜转转就又被卖进了留香阁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,当我听到这次从庄子回来的预定花魁是你时,我有多担心嘛!”
“纾妤姐,自我那次逃走后,你过得还好吗?”
“也就那样了,生不如死,死是妄想。”
游纾妤抬腕看了眼翠绿玉镯遮掩处,那里曾被挑断过手筋,鲜血淋漓…丹田气海被伤,内力尽失,断掉的脚筋及每隔段时间就被逼吃软筋散,光是想想,游纾妤就疼得身体打颤栗。
……
“恩伶,这次姚大人家举办宴会,能看重邀你们几个去作陪,你们几个也多长点心,都拿出你们各自的看家本领来,若能讨得姚大人的欢心,看对了眼,也不是没有走出咱们留香阁的机会。”
“是,冯妈妈。”
老鸨扭着她丰满的硕腰,扬着彩纱巾帕,一摇一摆的领着留香阁的几个姑娘进了姚府的侧门。
“还有,你们几个也放机灵点,别是妈妈我点一步你们动一寸,搞得呆头呆脑失了趣味。
听说,这次姚大人举办宴会还请来了肃安王,若你们能被肃安王青眼有加,后半辈子定少不了你们享福。”
冯妈妈一边走,一边小声叨叨。
“哦,好像听说,这次姚大人还请了官奴署的些许奴人过来伺候。
你们也知道,官奴署教坊司里的奴人大多都是些被贬的官女子,她们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就那谈吐言行,也是比你们高上几个度的,所以你们得打起精神来,才能讨得了各位大人的欢喜,知道了吗?”
“知道了,妈妈。”
“恩伶,你也曾在官奴署待过,你也知道那些人的手段怎样,要想过得好,只有你自己去争取,知道了吗?”
“是,冯妈妈。”
“好了,知道了就成,你们几个快点跟上了。”
…
酒意浓,芙蓉暖香月上容。
喧意闹,丝竹声声舞伶俏。
把酒欢言,几番下来,恩伶嘴角都笑僵了,她满心的疲惫,酒水熏红脸,心口憋闷,着实难受,趁着身旁的李大人醉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