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龄在他身上已经变得模糊。
七十。
八十。
九十。
乃至更多？
看起来都有可能。
穿着一身邋遢的行装，像是很久没有经历过梳洗，不仅头发略微打结，就连身上衣服也结着厚厚的痂，捣拾一下都能拿去当盾牌使了。
身上的东西很少。
除了一身老旧灰黑的衣服外，就是腰间挂着的一个玻璃瓶，像是用来喝水的容器。
右手则是攥着一沓东西，像是某种不知名的纸牌。
——
“命运眷顾？就混成了这样？”
“怎么感觉他看起来好惨？我也是疯了，居然会开始同情异常。”
“嘶……总感觉这个老头有点不对劲，眼神有点狠啊，像，像，对！就像赌场里的赌徒？我之前在奥门见过大把这样的。”
“……”
直播间弹幕席卷。
随着画面内容逐渐出现在眼前。
水友们脸上全都忍不住露出惊疑的目光。
这玩意！
你说他是命运眷顾？
这摆明是被命运厌弃还差不多吧！
邋遢。
狼狈。
沧桑。
……
看起来就像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，还是一大把年纪的那种。
1月的西海岸还没转暖。
随着冷冷的风雪呼啸而过，在他身上留下淡淡的鹅毛雪，双手抱胸，佝偻着身躯，蹒跚前进的老人看起来更可怜了。
甚至。
连直播间的吃瓜群众。
都开始有人忍不住同情心泛滥了。
不过，随着后续的字幕出现。
他们这点脆弱的同情心很快就荡然无存。
【- 被命运眷顾的老人】
【目标为一个种族与年龄都未知的男性老者】
【被未知的命运之力眷顾，当目标处于人群中的时候，周围气运将自发向他身上聚集，围绕他，讨好他……但是在外表现却不尽如人意。】
【具体表现为，目标在人类社会或人造文明，接触并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