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脊背挺得笔直,纤细的身影宁折不弯。
明艳大气,坚韧从容,清贵又冷傲。
这才是皇室公主的威仪。
“阿姐。”姜禹川提剑,抬手挡在她身前,“我看谁敢动我阿姐。”
楚玄骁也不例外,“昔日的秦家军,何等骁勇,再看看你们,与草寇何异?倒不如和秦将军战死沙场来的痛快。”
此话,就戳心窝子了。
“话多,触犯军纪,都想挨军法吗!”里面,长公主的铁卫走出来呵斥。
秦家军旧部纷纷低头。
铁卫扫了眼姜南栀,“公主既说任我们处置,那便请公主今后做个不言不听之人,请太子代为执行。”
不言不听之人。
是让她又聋又哑?
呵,她是不是还得谢谢姑母,给她留了条活路?
姜禹川想砍人的心达到顶峰,他怒极反笑,“姑母几时如此胆小,藏头露尾不敢露面,派条狗出来乱吠?”
里间,探子悄悄在长公主耳边说了几句,长公主神色微变,而后道,“本宫乏了,南栀会是很好的挡箭牌,有她在,没人入得了旦州,吩咐下去,将旦州的账册,书函消弭干净。”
说罢,她从后门离开了。
侍从出来传话,铁卫得到消息,便拉起一个百姓当人质,“烦请公主过来一趟。”
南栀拧眉。
姜禹川阻拦,“你不就是想要人质吗,孤替阿姐。”
“请太子退后!你怎及公主金贵。”铁卫道。
姜禹川咬牙,南栀拉着他,“好。”
“阿姐!”
百姓很多,南栀一人,可救全部百姓,倒也值。
南栀迈出脚步,楚玄骁和姜禹川虎视眈眈,铁卫满意道,“秦家军听令,将公主请上城墙。”
南栀被秦家军逼着,上了城墙。
城墙上的风很大。
刮的南栀睁不开眼睛,风中都是土腥味。
历史何其相似。
她再一次,被逼的上了城墙。
南栀眼睫轻颤,其实她有点腿抖,面上极力保持镇定,眼底却藏着一丝恐慌。
她恐高,有心理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