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,一双手臂从背后拥住她,南栀感觉到背后胸膛跳动,“陛下和皇后为难你了?”
熟悉的雪松香。
是宫应寒。
南栀此刻做了她想做的事,她转身,双手环过宫应寒的腰身,抱住他,脸埋在他怀里,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宫应寒以为她受了委屈,“陛下和皇后为难你了?”
他又问了一遍。
“质子归国,陛下为难是常理之中,你不用难过,我有我的办法。”宫应寒安抚说。
南栀摇头,“不是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宫应寒似是明白什么,“舍不得我?”
南栀默然,“我以为你已经走了。”
“没与你道别,我舍不得一走了之。”他说笑,逗南栀开心。
南栀弯了弯唇角,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明日随陆君澜一道离京。”他道。
南栀仰起头,随即明白,“陆君澜要回北境了?”
战事未起,但父皇为防患于未然,会派陆君澜回北境镇守,不奇怪。
“与陆君澜的兵马一路也好,至少想对你不利的人,不敢轻易下手。”南栀道,“过了北境,你就能回到故国了。”
“等我,回来接你。”他说。
南栀此刻只想靠着他,再多靠会儿,“我等你。”
当晚,南栀熟睡后,宫应寒才离开。
临走前,他在南栀额头落下一吻。
翌日,南栀睡醒,身边已经没有了宫应寒的身影。
她猛地撑起身子,“静香。”
“公主?”静香掀开帷幔,姜南栀问,“陆将军走了吗?”
静香说,“这个时辰陆将军应该已经到城门口了…”
南栀起身,“替本宫更衣。”
“公主是要去送送陆将军吗?”静香一边更衣一边说。
南栀出门,竟看到了张松,“你为何还在?”
张松道,“主子命属下留下,听公主差遣。”
昨夜,宫应寒离开时,命张松留下,保护南栀。
南栀心里动容,忍不住担心,“你不在他身边,他岂非孤身一人。”
“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