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半屈膝,摸着来财的脑袋,声音散漫:“乖儿子,在家有好好听妈妈的话吗?来,爸爸陪你去散步!”
庄清眉心紧蹙,来财是母的,哪来的儿子?
“你别乱说。”庄清纠正他,“来财是母的,最多是你女儿。还有,我不是它妈妈,只是临时照顾它而已。”
“嘤嘤嘤”来财在旁急的要说话。
沈绩眉尾压着淡淡笑意,摸了摸来财的脑袋,“你看,你否认是它妈妈,来财都不乐意了。”
庄清:
“我去遛狗了。”
来财还想舔沈绩的手心,却被庄清晃了晃牵引绳牵走。
‘嘤嘤嘤’
来财一步三回头,恋恋不舍地走了。
沈绩朝母女俩人挥挥手,嘴角漾起笑容,“乖乖听妈妈的话。”
他故意把‘妈妈’两个字咬得很重。
等一人一狗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,沈绩脸上散漫的笑意顷刻瓦解。
他单手插兜看向周盛白。
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多,不存在谁压制谁,不过气质迥异。
沈绩今天着正装,而周盛白则穿着休闲服,因此气场上沈绩可以说是碾压对方的存在。
沈绩眼神淡漠,“周总今天好雅致,专门从京市飞过来道歉?”
他冷嗤,“不过道歉也没用,她的性格你也知道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以后周总没必要再来。”
周盛白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,而是挑了挑眉梢,“既然如此,那沈总又在这里作何?众所周知,你和清清已经离婚,你却还纠缠她不放,不觉得有失风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