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,“我们还没离婚呢,你就要和别的男人交往。”
“耳朵不用可以捐给别人。”
庄清踩他一脚,趁沈绩痛得抱脚时开门上楼。
一口气上三楼,开门进屋,刚要关门,沈绩一只胳膊已经伸进来。
庄清懒得管他,转身坐到沙发上。
沈绩进屋,轻车熟路地换上男士拖鞋,又在客厅找了个宽口的花瓶把花放进去,转身去厨房接水,最后把插好花的花瓶放到桌子上。
庄清坐在沙发上,手里端着温水,静静看他忙里忙外。
沈家的太子爷,何曾干过这等粗活儿?
庄清眼睑微敛,心里一时情绪复杂。
见沈绩忙好了,庄清抬头看他,“忙好了,可以走了?”
男人啧叹两声,刚要坐下的屁股又抬起。
“庄清,你可真是过河拆桥的好手!”
他阴阳怪气也不是第一次了,庄清已经免疫。
沈绩都走到门口了,见庄清当真不拦住他,心里怄得要死,于是又折返过来。
“这大冷天的,你给我倒杯热水喝吧,我好冷。”
庄清在他身上上下逡巡一圈,见他手指关节都冻得泛红,忍不住骂道:“这么冷的天,谁叫你只穿西装,冻死你活该!”
沈绩可怜兮兮,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应声打了个喷嚏。
真烦人。
庄清倒了杯热水递给他。
“明天多穿些吧,江城和京市不一样,京市是干冷,江城是湿冷,看着阳光挺好,实则冷气钻你骨头缝。”
她还愿意和自己说话,虽然刻薄了些,但沈绩心里很开心。
他懒散道:“我也没想到,就下楼那么一会儿能冻成这样。”
?
庄清以为自己听错了,也没放在心上。
等他出了门,直直往对门走去,庄清也没多想。
可就在她要关门时,却见沈绩打开了对面的房门,她呆了呆。
“你!!!”
沈绩转过身,一手插兜,靠在门上。
他英俊的脸上笑容邪肆,手指套着钥匙圈,绕啊绕。
片刻他薄唇轻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