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总,你误会了,清清上午又发烧了,我送她去医院输液刚结束,路过这里顺便吃个午饭。”周盛白姿态端方,态度儒雅同他解释。
清清
这昵称叫得庄绩心里窝火,可听到庄清发烧,他又忍不住担心。
手放她额头,嗓音低哑:“感冒还没好?”
庄清移开脸,不让他碰自己,“和你无关。”
沈绩脸色一变,咬了咬牙。
和他无关?
昨晚要不是他照顾她一夜,半夜醒来好几次给她换退烧贴,她恐怕现在脑子都烧坏了!
早知还不如烧坏了呢!
沈绩靠在椅背上,冷哼:“沈太太真是过河拆桥的好手!”
三个人的饭局终究是太拥挤,周盛白很识时务地起身告辞。
“不好意思,改天我再请你。”庄清一脸愧疚。
周盛白笑笑,瞥了眼沈绩,“我没关系。只是你们两个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
庄清侧身看了沈绩一眼,又立马扭过头,她宁愿看玻璃也不想看到他这张脸。
周盛白走后,庄清把沈绩当空气,一个人埋头苦吃。
沈绩见桌上摆放一盘河虾,伸手招呼服务员拿来一次性手套,自顾自给庄清剥起虾来。
剥好后,他邀功般放到庄清碗里,挑了挑眉梢:“吃吧,本少爷亲手剥的虾,一般人可吃不到。”
不提虾还好,一提虾庄清就想到进门前沈绩眉眼温柔给江微剥虾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