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盛白挡住庄清眼睛,“别看了,我们换家店吃。”
说罢拉她手往外走。
庄清推开他手,笑笑,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。
“不换,我们又没做错什么,凭什么要躲他们。”
周盛白知道她脾气倔,拗不过她,只好随她去,只是在选位置的时候特意选了和沈绩他们对角的位置。
这家餐厅很大,人也比较多,应该看不到他们两个。
沈母转头见儿子停下手中动作,不再剥虾,颇为不满地说道:“怎么不剥了?微微爱吃,你再给她剥一些!”
沈绩懒散靠在座椅上,掀了掀唇,“她爱吃自己剥。也不是谁使唤我都听的。”
要不是亲妈非叫嚷着说要吃虾,他才懒得动手,他向来最讨厌麻烦。
麻烦的东西不吃,麻烦的事情不做,麻烦的女人
沈绩脑中不禁浮现某个人影,暗暗叹气,她应该不算麻烦的女人,就是脾气倔了些。
“你这孩子,怎么说话呢,且不说你和微微从小青梅竹马情分摆在这儿,”沈母对儿子的态度很不满,
“就说今天,我请她来商量你爷爷下个月的生日,你就得好好谢谢她,剥点虾也是应该的。”
沈绩蹙眉,对‘青梅竹马’四个字有些不耐烦,某人最近也总是在他面前提‘青梅’二字,导致他对这个词生理性厌恶。
他将手中的湿纸巾甩到桌上,语气冷淡,“要感谢也是你感谢,与我何干。我去卫生间洗个手。”
沈母气结,“臭小子,什么态度!”
江微盯着沈绩的背影心中难掩失落,可还是微笑着安慰沈母,“阿姨,没关系,我不会放在心上的。阿绩从小就这样子,我都习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