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,她又开始想投资的事。
被绑走的当天,和金利的那两份合同就被任时宇销毁了,她当然不能再拿着文件去找金利兑现承诺。
只能再另寻其他机会。
又要从头再来。
庄清让杨蔓再去联系投资人,有意愿的,不管是真有意愿还是假有意愿,她们都上门拜访。
“时间要快。”
杨蔓一愣,庄清布置任务甚少提要求,还是头一次严肃要求时间。
她不禁好奇,“庄总,怎么了?您很着急?”
庄清淡笑,立马意识到是自己说话语气太冲。
“没事,尽力而为吧,也没那么着急。”
下午她坐办公室正忙着,座机电话突然响起。
庄清以为是助理打给她的,下意识拿起电话,“杨蔓?”
“庄总!投资什么的都好说,只求你放过我儿子!我就这一棵独苗,你就可怜可怜我老头子吧!”声泪俱下,嗓音凄厉。
庄清一时没想起这人是谁。
良久才反应过来是任总的声音。
想起任时宇对自己所做的事,庄清深呼吸一口气,咬牙:“你儿子差点毁了我!”
任总点头如捣蒜,“我代他向你道歉,真的对不起,以后我会管好他的。只求、只求您手下留情!”
庄清愣住,手下留情?
人不在她手上,在周盛白那里。
她抿唇,开口问道:“你儿子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