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圣师身上少了最为重要的仙道物质,那种东西隐瞒不住,就是黑暗物质都不能彻底隔绝。
“在看什么?”
兀的,姜茯苓出声道。
不知觉间,她已经拉着杨清流来到了树旁,自己先寻了处干净的草坪坐下。
虽然时间不长,但她总觉得有很多话想与心上人说,叨叨家长里短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感觉圣师又年轻了些,应当是更精进了一步。”
杨清流笑了笑,将诸多杂念抛诸脑后,挨着女子坐下。
他只是好奇,并非一定要探个究竟。
对方自小到大对自己的好不是假的,尽管为老不羞,且不处在同一个宗门,却也时常关照。
除开姜茯苓,杨清流内心最信任的便是老者。
“不要说精进了,但凡少偷点酒喝我都满足了。”
闻言,姜茯苓无奈,轻叹道。
“好了好了,不聊圣师了,省的老人家又嘀咕我们背后说他不是。”
“同我讲讲一些有意思的事。”
杨清流笑着打岔。
姜茯苓也没有继续,转而说起了一路上的见闻。
这些都非重要的事,但于二人来说,如此交谈令心中安定,皆在享受这样的时光。
“两个臭小子。”
与此同时,盘坐在石头上老者微微睁眼,嘀咕一句后,便没了下文。
日落西山。
这片古地中,似乎不存在真正的大日,天空中的景色千篇一律,早午晚恒定,没有那种缓缓过度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