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惘的他们内心也算是有了个基调。
与父母兄弟的不舍不同,谢环谢先生就要乐观许多。
他拍着李瑜的肩笑道:“好好干,先生等着你早日成为朝廷重臣,到时候老夫也等着沾你的光。”
到时候他束修,只怕是又可以翻几个倍地涨了。
李瑜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,只能无奈地拱手祝他老人家发大财。
临走时他拥抱了父母,还拥抱了自己那两个弟弟。
“好好读书,好好考功名,哥相信你们可以的。”
五辆马车渐渐驶出这个熟悉的小城,夫妻俩又去府城拜别过岳父大人,岳父大人又给准备两车东西。
两口子这才继续上路。
七个月的李淳正是好玩的时候,李瑜路上唯一的乐趣就是逗孩子。
不是故意用胡子扎他,就是故意做鬼脸吓唬他。
做鬼脸倒是还好小家伙不怕,可是被胡子扎的小家伙是真的受不了,到后面看见李瑜过来便要哭着抗拒。
每当这个时候照安就会出来,从丈夫手里将儿子解救出来。
“胖仔可是你亲儿子,孩子不是你的玩具。”
真不知道相公怎么想的,人家的孩子乳名一个个都那么好听,那么的有诗意有内涵。
结果到了她儿子这里,相公就给取了个胖仔?
胖仔?
这以后去了上任的课堂上,孔孟之乡的那些同窗还不得笑死她儿子?
“相公,你必须得给儿子换个乳名。”
“这不是还小吗?”
才不管儿子浑身上下都充满抗拒,李瑜非将小家伙从妻子怀里抱出来,继续逗孩子玩儿。
“以后长大了再说。”
作为他的崽,怎么能被胡子扎一下就受不了?
没事哒,多被扎几个就习惯了。
果然胖仔从刚开始的抗拒,很快就变成了生无可恋。
宁照安无奈地摇摇头,相公到底还是孩子气了些。
也是。
相公比自己还小一岁的,早上起不来还要哄着才肯起来呢。
到了济南府以后,李瑜让铁衣护着马车直接去章丘,自己则带着小鹿去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