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张悬赏告示,和临平县各处张贴的告示无多大差别,只画的更精细、更传神一些。他单手举着,展示在花百娆面前。花百娆定睛去看,虽然不太像,但从眉眼脸型上判断,是张河无疑。
“不认识,”她坚定的摇头,一副打死也不承认的态度。
李彦崇憋着怒,又拿出了一张,画像上的女子头戴妙常髻、手持着麈尾。
“这个呢?”
“不认识!”依旧是死鸭子嘴硬。
“既然不认识,为何要去找他们?”
“没有啊?我回临平父母家住了几天,并未去找任何人。”
“孤王可没说,这二人在临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