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老爹一脸懵,他也想知道为什么。
凛寒站在二楼回廊下,笑了个开怀,惹得王先生和景王二人不由得向他侧目看过来。
“寒统领何事发笑啊?”
“先生,你与殿下二人竟然还能在屋里面憋得住,外面那么好看的热闹,生生让你们错过了,可惜呀,可惜。”
“哦?有何热闹之事?”
景王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窄袖袍,头戴白玉冠,腰缠玉带,自有一种矜贵的风流。
“金尚书家的那个草包,今日竟栽在了一个小女子手中。”
金重仗着自家势力,向来无法无天,他当街强抢民女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凛寒早就想教训教训他。
今日,凛寒陪自家殿下在醉烟阁宴请,正好碰到此事,本来想插手管一管。没想到,那看似柔弱的小女子,竟也是有几分功夫的。她一招断尾求生,化解了危机。
不过,撂下自己的亲生父亲独自跑路,这般的不孝,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。
但是,很对他的胃口。
“你呀,”王先生捋着胡子,一脸严肃,“当街嘲笑别人,真是可恶。那金重可不是善茬,你这放浪不羁的江湖习气,该改一改了……”
又要说低调行事那一套,凛寒头大。
想当初他跟随景王北征胡月,南战南辰,沙场之上,江湖之中,那是何等的快意,何等的豪气。自从来了这京城,便要处处受束缚,他觉得哪儿都不自在。
“出去守着吧!”景王也见不得他老是被王先生数落,有意支开他。
凛寒告了一声退,出了阁楼。
“殿下头上的玉冠······”
“今日皇后所赐!”
“白冠?”王先生别有深意的一笑。
“她不但送孤一顶白冠,还张罗着要为我选妃呢。”
“皇后娘娘待殿下的这份心意,殿下打算如何?”
“长者赐不可辞嘛!”
“殿下今年二十有二了,早过了成亲的年纪。如今可好,终于可以成家了,可喜可贺!”
“先生何必又说这种话,我的婚事,自然不能由她们来摆布。”
王先生笑了笑,然后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