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一声:“你以为这样,就不需为此事负责了吗?想都别想。”
花百娆被人抬着回了芙蓉宫,凌霄着急忙慌的去请了太医来,太医把了脉,在她的后脑勺处看见了淤青的一块,又掰了掰她的眼皮,说道:“无碍,只是昏睡过去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能醒过来?”
“说不好!”
“那姑娘头上的伤会留下隐患吗?”
“应该不会!”
凌霄见这个太医说话模棱两可,便觉得不可靠,又想起了许太医,认为还是他看病靠谱些。只可惜,许太医不当值。
算着时辰,见太阳西落,花百娆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,便告诉了木槿一声,要去往太医院请许太医前来。
木槿却拦阻了她。
“之前那位太医说了无碍,你又何必多此一举?”
“可姑娘至今未醒,我心里头着急,那个太不靠谱了,只有许太医医术高明。姑娘前两次生病都是他看好的,我不去找他,难道干等着?”
言罢,拔腿便走,也不管木槿在后面喊她:“回来!”
凌霄可是掐着点儿去的太医院,到的时候,许宴刚点完了卯。听凌霄说花百娆昏迷不醒,很无语的叹了口气:“她这是过得什么日子?才多久?都第几回了?”
他虽然想开了,对花百娆的男女之情淡了许多,可有了曾经的情义在,还是挺心疼的。
来到芙蓉宫,登上西楼,入门看见花百娆醒了,正坐起来喝水呢。
木槿上来将凌霄责备了一顿:“叫你不要去,还劳烦许太医跑一趟。”
凌霄没有反驳,让许宴帮花百娆再把把脉。
许宴轻轻点了下头,便坐在了凌霄搬来的绣凳上。
“有劳了!”花百娆很客气,仿佛在面对一个陌生人。这般的欲盖弥彰,岂不知那晚她发烧时,迷蒙中喊他宴哥哥,在场的人都是听到了的。
“何必再说这般见外的话?”
木槿和凌霄站在一旁,假装什么也没听到。
静默了一会儿,许宴收了脉枕,检查了后脑的瘀伤,问道:“可有头晕。恶心的症状?”
“有一些!”
凌霄忍不住问:“会留下后遗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