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跑到鸡笼子旁边去。”
“哼,”杨彩儿冷哼一声,“你们一个个的,还都有理了?我且问你们,谁是最后一个离开的?”
空气沉默了一会儿,便听奶娘开口说道:“是,石榴最后离开的。”
“这就是了,”杨彩儿目视着的石榴。这丫头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,身材微胖,个子也不高,因身上有股子机灵劲儿,被选中负责照顾板儿。
“吩咐下去,将这丫头狠狠的打二十板子,明日打发了出去。”
“是!”玉簪从地上爬起来,手脚都有些颤抖。杨彩儿的话,让她的心凉了半截,却不得不照着她的吩咐行事。
管事的范婆子带了人进来,将哭做泪人一般的石榴拉了出去,很快,她被带入柴房内,将嘴堵了。
晚上,独自回到房中的杨彩儿,越想越后怕,那只斗鸡是花廉用重金购买来的,异常凶猛,活生生杀死过一条狼狗。别说是个小孩子,哪怕是大人,都招架不住它。把这样一只猛禽放在家里,岂不危险?这样想着,立马招来了几个巡夜的婆子。
花廉送妹妹出嫁,今夜会住在赵国公府。婆子们将鸡笼搬到了门外,杨彩儿便让玉簪插上了门闩,回屋里安心睡觉去了。
不成想,半夜下起了雨,风声伴着雨声,呼隆隆,哗啦啦,让人睡得愈发的沉。但外面风雨交加,极为寒凉,那只身经百战的斗鸡却有些受不了。
次日,天光大亮后,花廉早早的回来。他早就和一群纨绔子弟约好,拿着他这只红领将军,去斗一斗颇负盛名的不败战神。
一路兴奋的走到院门口,看见被丢弃于此的鸡笼子和一只瑟瑟发抖、半死不活的大公鸡。
“杨彩儿!”他连名带姓的喊,重重的拍响木门。
玉簪慌慌忙忙的出了屋子,到院里来开了门闩,还不及她让开身子,便见花廉怒气冲冲的闯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