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同着薛姨娘一起来到花廉和杨彩儿居住的院子。此时,这里已经闹得鸡飞狗跳,不可开交了。
屋子里传出打砸东西的声音,又是吵又是骂的,奴仆们个个立在房外,远远的往屋里探头,却不敢上前一步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大太太一声呵斥,让堵在门前的仆人们回过了头。她们赶忙侧身,退避到道路两旁。
紫薇紧跟在大太太身后:“太太问你们话呢?怎不回答?”
便有其中一个小丫头道:“回太太的话,我们也不知少奶奶和公子,是因着什么吵起来的。”吵架这种事,知道了原因也不能说,总归不是什么好事,她一个下人嚼舌根子,在府里还怎么混得下去?
大太太扫视一眼众人,知道在她们身上问不出什么,便径直往上房走去。谁知她前脚刚迈过门槛,便有一只博山炉摔了出来,差点儿砸在大太太的头上。
大太太哎呀一声,身子便往后倒,辛亏紫薇眼疾手快,及时的扶住,其余众人皆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薛姨娘更是惶恐,赶忙进到屋内。
炉子是杨彩儿丢出来的,他本意想往花廉身上砸,不曾想被花廉躲过,反而大太太突然出现在屋门口,差点儿中招。
见大太太带了这么多人,还差一点儿受伤,杨彩儿顿时慌乱,一时无法,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这日子没法过了,合离,明天就合离。”
薛姨娘站在中间赶忙劝慰:“这是说的什么话?”
“你还有理了?拿那么沉的炉子砸我,你那是谋杀亲夫。”花廉不顾薛姨娘的阻拦,将之当成了空气,不甘示弱的说道,“要合离是吧,好,谁不离谁是小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