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换了僧衣,坐在木质轮椅上,目送着花百娆离开。
唉,他就这样被孤零零的丢弃在了这里。
回去以后,花百娆每日早起晚睡,除了帮父母干活外,每日刻苦练功。两个月以来,她无心生意,是以,囊中早就空空如也。
秋天到了,正值收获时节,地里头更忙了。今年春旱夏涝,又连下了两场冰雹,粮食产量不高。
因担心天有不测风云,要趁着天气晴朗,赶紧收割晾晒。
花百娆也加入了抢收队伍。
花老四的亲事有了进展,马媒婆跑来说了,只不过金泉县那边的彩礼要的高:“俗话说三里不同风,十里不同俗。那边是四匹缎子、四套金首饰、四套银首饰。点心果盒各六样、还要六十六斗粮食。”
马媒婆掰着手指头数给花老爹听。
花老爹听后,以手挠头,愁眉不展。
他到哪儿弄那么多钱去?
然而这还不算什么,更让人发愁的还在后头。
秋收以后,天气渐渐转凉,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税收季。
大宣朝今年重新制定了税收政策,便是人头和土地来回切换。意思就是,怎样收的多,就按怎样的政策来收。
花家目前共有六口人,登记在册的是十亩地,算了算,还是按土地收税才最合适。
官府合适。
可今年的粮食产量不高,一缴税可就去了大半。剩下的,根本不够吃一年。花老爹望了眼空了大半的粮仓,牵出了毛驴套上车,准备往孙癞子家去。
花家名下虽然有十亩耕地,但自己种不过来,给孙癞子租种了四亩。
既然花老爹家的粮食不够吃了,此时不去他家里收租,更待何时呢?
毛驴拉着车到达村口孙癞子家,花老爹从车上跳下来,叩响了柴扉,里面孙癞子应了一声,然后便是阵阵慌乱。
柴门虽然关着,但没有上锁,一推就能开。花老爹走进院内,往堂屋里看去,孙癞子的媳妇和她的两个儿子,一人拖着一个大口袋,忙忙往里屋藏。
而孙癞子见人已经进院,也赶紧迎上来,以身子遮挡花老爹的视线,并堵住他的去路。
孙癞子是出了名的老赖,花老爹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