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花老爹能沉得住气,面上没什么,只是道:“是与府里闹翻了?”
“那倒没有,”花王氏答,“临行时,花老太君亲自将我娘俩送出了仪门外。倒你那好女儿,非得要回自己穿的麻衣,将人家赠送的衣物退还了去,弄得大太太没脸。更何况,那些衣物首饰在咱们这儿是好东西,府里可不看在眼里,收了也没什么······”
潘氏听着,揉着心脏激动不已。到手的荣华富贵就这么没了,她有点儿承受不住打击。回了屋就跟花老三不停的叨咕:“小妹是不是傻?”
花老三也觉得可惜:“都怪爹娘,小妹刚及笄就忙着定了亲,老四的媳妇还没着落呢,她着什么急?这下可好!”
唉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花百娆没有参与堂屋里的讨论,而是回了自己房——厨房,清点了一遍药材。
她不在这两日,也有村民背着大包小包的药材来卖,地里不怎么景气,这倒是多了一条讨生活的路。花老爹见人家来了,总不能再让人家大包小包的扛回去,便自己出钱收了下来。
再说,自家女儿事业上的事,他这个做爹的,还是应当多支持支持。
花老爹打发了儿子儿媳妇回了屋,自己进了厨房内。
花百娆清点完了药材,准备明日说什么也得拉去京城卖了。她见老爹进来,抬头看了一眼,却没有说话,等着老爹的责备训斥。
可是却见花老爹的嘴唇动了动,说出的话却是:“昨日许家差人捎了口信来,小郎中病了,你明日去看看吧。”
“哦,好!”
她只知道郎中家里医药及时,再加上许母医术高明,却没想到许晏生的病,会这般严重。
第二日一早,花百娆也没有在家里吃辰食,便急急去了上河村。到时,许母正忙着煎药。她将花百娆让进了里屋,便匆匆下了厨房看火去了。
许晏躺在床上,脚步的声响在宁静的早晨显得格外清晰,更何况,他听到了母亲与未婚妻说话的声音。
花百娆进入里屋时,许晏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。躺在床上这两日,他想的最多的便是她。如今她来了,他心里既高兴,又彷徨。
他一点儿也不愿意被她看到自己这病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