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干净净,连一颗小葱花都不剩,他砸吧着嘴:“嘿,我说侄女儿,你可比你爹大方多了。”
“那是,牛子叔,以后我来京城,还坐你的车,你可得把我照应好点儿。”
“那还用说吗?有你牛子叔我护着,放心!”他说着还不忘晾一晾自己的拳头。
牛子不但有把子力气,小时候还跟他那当兵的爹学过几招功夫。
第二天,叔侄俩一路打听着,找到了凤阳街上的千和堂。
这也是一家生药铺,不大,但是比悬济堂和济生堂大些。里面有来来往往的顾客,看上去生意红火。
有个年轻伙计看见走进门的花百娆,迎上来招呼:“二位,要点儿什么?”
花百娆故意拿鼻孔看他,一副处事老成的模样。她没说话,直接掏出了一枚铜制令牌。
那伙计并没有接着,那玩意儿他太熟悉了,根本不用细看。“小娘子稍等,我去里面叫掌柜出来。”
那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红脸男人,身上一股子酒味。
“听伙计说,小娘子手上有少东家的令牌?”
“正是!”她又把令牌拿出来晃了晃。
“既如此,便是少东家的朋友了。”他说着,伸手把花百娆往楼上请。
牛子紧跟身后,三人一起上楼。来到第二层,花百娆透过敞开着的窗户看向后院。
千和堂的门脸和这条街的其他店铺比,不算大,可这后院可真不小。四面的房屋合围成宽敞的院子,院内晾晒着满满当当的药材,十几个个伙计穿梭其间,不停的忙碌。
“贵药堂经营成品药吗?”
这话很是外行,一听就是才来京城的。
“没错,”掌柜回答,“二位是头一次进京吧?”
你看,暴露了吧。但花百娆也不藏着掖着,“没错。”
“那可要在这京师好好玩玩。”
一路走来,她确实见识到了京师的繁华风貌,打心眼里想好好玩玩。这是个机会,机不可失,要及时行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