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还没等傅守安反应过来,那老头已经自来熟的进屋四处打量转悠,还不忘嫌弃鄙夷。
“啧啧,四品官员就住这破屋,寒酸。”
这他能忍?傅守安立马薅起袖子就要跟这乞丐老头干一架。怒气冲冲走到一半,突然想起什么的他猛地停下脚步茫然回头。
“对了沈兄,这他吗谁啊?”
躲在沈肃清身后看戏的展信佳终于有机会说出了第一句话。
她笑得很是心虚。
“不出意外的话,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爷爷了……”
傅守安:“?”
只听说过收养孩子的,好家伙,甚至有人在外面好心帮他收养了一个爷爷。
“草,跟有病似的,你们快走吧!!”
傅守安黑着脸就把人往外推,推到一半,那小丫头忽而抛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甜头——
“这样吧,你认贼作爷,我可以帮你把阿月从展家那位问鼎小公子那里抢回来。”
傅守安呵呵冷笑,双臂环抱胸前,不屑一顾。
“笑死,说得跟谁稀罕似的,来吧这位爷爷请上座,你们俩也别站着了都给老子进屋乖乖坐好,我去给你们泡茶再整俩果盘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这不是稀罕得不得了吗?
不管怎么说,至少暂时给孤折老人找了个落脚点,以后也方便联系。
趁着傅守安去切水果,还是先办正事。
“嘶,你这脉象很奇怪啊,是不是小时候生过什么特别严重的病?”
把了半天脉,孤折老人眉头越皱越紧。
展信佳其实也不太清楚,反正不管爹娘还是师父还有古风小生跟阿月大家都是这么说的。
她拧眉。
“好像是吧,我爹娘说我七岁多的时候在外面玩雪冻着了然后发过一场高热,烧了快半月,等醒来之后就把以前的事全忘干净了。”
听完,孤折老人神情更加疑惑。
按他看来这看着可不像是发热引起的失忆,更像是人为干预的。他正要继续说些什么,一旁本沉默不语的青年却忽而打断了话题。
“老先生,只要能治好阿纸的频繁夜梦就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