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,喉结微动,弓起的修长指节托着她的脸向上,强迫她抬起下颔直视自己。
有那么一瞬间,沈肃清甚至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在逼问名分。
“所以,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。”
他发誓,如果她敢胡言乱语回答些什么“亲亲过的普通关系”,他一定会把她亲死在这里好让她长长记性重新组织一下语言。
窗外微风徐徐,晴光正灿。
许久,他怀里的小姑娘不自在的颤了颤眼睫。
她软软的唤了他一声小沈大人,主动伸手抱住了他的腰,把自己藏进了他怀里。
……
“喂,你到底听到了什么没有啊?起开!换我来听了!!”
房间外,雁西月跟傅守安鬼鬼祟祟的蹲在门口偷听墙角。
两个人全神贯注,恨不得把竖起的耳朵直接黏在门上。
听了半晌也没听到两人后面的对话,屋内似乎什么动静都没有了,失望的雁西月背靠着墙倚坐在地小声的叹了口气,她操碎了心。
“虽然我持反对票,但是妹宝开心就好…至少那个姓沈的看上去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,应该不会凶她吧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。”
傅守安挑眉,鄙夷的投去一个过来人的眼神。
“平时看上去越是温良无害的人被激怒之后越变态,比正常人恐怖多了。我这么说你可能不能理解,但会咬人的狗不叫你总知道吧?”
雁西月:“……”
雁西月:“虽然说话糙理不糙,但你这话也有点太糙了。”
雁西月噎了噎,还是有点担心。
“我家妹宝从小就是个特别天真灿烂的孩子,这姓沈的表面上看上去温润无害,但说不定城府极深心机叵测,我担心妹宝玩不过他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?!”
“这有啥好担心的!你看那丫头都快把我家沈兄调教成啥了?他来京城述职也有四五年了,我从来没有看见他这么破防过,纯恋爱脑啊!!
不过也对,我寻思他家祖坟也不能一直冒青烟,脑子有点病是很正常的事……嗯?你怎么突然不吱声了。”
自说自话的傅守安终于察觉到不对劲,他摸索着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