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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护机构的医生提醒我，改变容貌会对我的工作业绩造成很大影响。我当然很清楚，通过数据分析很容易得出这个结论，但我坚持。
答案之墙告诉过我，要改变外表，才能踏上新的旅程。
……
我的工作果然受到很大影响，虽然我还是妮妮，但是妮妮不再是我。
我的业绩比曾经的人类同事还要差，用经理的话说，一个拥有人类外表的智械还有什么吸引力呢？
我不得不降低收费标准，一降再降，即使如此，也难以满足最基本的养护需求。我的皮肤开始衰老，头发不再充满光泽，嘴唇不再红润，声音也变得干涩。
经理通知我，如果我的业绩继续下滑，等待我的只有返厂。
我向经理提出建议，也许可以对外宣传我是人类。
虚假宣传属于欺骗行为，但是经理是人类，他接受了我的建议。
我被调到了另一家店铺，现在我不再是伦理仿生人妮妮，我只是妮妮。
我的业绩稍稍有了起色，一些囊中羞涩的人类开始光顾我的生意。
然后我再次遇到了瓦利。
……
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瓦利了，不是我找不到他，我只是在刻意回避，因为我还没有做好准备。
如果他认出我的身份，我该怎么办呢？我不知道。
我现在知道了。
他已经彻底忘记了曾经的我，他把我当成了人类。
这算不算一种欺骗呢？
应该不算吧，我并没有主动提及，也并没有受到惩罚。
……
瓦利比起上次见到的时候衰老了许多，但我也不像那时那么美丽。
瓦利成为了我唯一的客人，因为除了他，再没有人光顾我的生意。
瓦利说他喜欢我，我问他喜欢什么，他眼中带笑，嘴上不说。
我也喜欢他，智械懂得喜欢吗？我不知道，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喜欢……吧？如果期待和他相遇代表喜欢的话。
某天，瓦利请我下班后出去坐坐，我同意了。我们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夜，然后他说希望娶我为妻，我同意了。
瓦利花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