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弱的男人不感兴趣。”
“我会变得更强!再说,我哪里小?我比李晨更大!”
“幼稚!”
开玩笑要懂得适可而止。
蒋祁收起笑容,问道:“没能亲手报仇,遗憾吗?”
李晓摇了摇头:“仇恨很重要吗?”
是的。
仇恨是什么,很重要吗?
蒋建勋已经死了,再没有人说得清,“恃胜失备,反受其害”究竟是一句劝诫,还是一句自嘲?
……
胡利觉得自己就像个电灯泡,明明影子是他这边的人好不好。
他叹了口气,走到总督的尸体旁,一屁股坐在地上,嘴里唠唠叨叨。
“老朋友,你倒是两腿一蹬跑路了,我们这些人可被坑惨了。什么伟大远航,现在好了,变成冰山孤岛了……算算时间我们估计已经撞上沧溟星了,也不知道那个怪物说的是真是假,反正我是啥感觉都没有。不过啊,一想到后面的日子,真是让人头疼……听说沧溟星冻成了冰坨子,照我说还不如沉到海底一了百了。呵呵,鹰击长空,鱼翔浅底……老朋友,你说,沉于水底还是浮在云端,真的很重要吗?”
总督没有回答。
胡利气恼地蹬了他一脚,仿佛这样做就能唤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啪嗒,一个活页本从总督的怀里掉了出来。
胡利懒得起身,用脚够了好几下,才把记事本够到身边。随手捡起,翻开看了看,胡利不禁撇嘴:“诗集?正经人谁写诗?”
一张纸片掉了下来,上面是一首小诗。
《圈套》(冰岛:布拉吉)
在狭窄的脖子上,慢慢收紧。
沼泽的鸟儿,痛苦地升高,它的嗓音。
于是世界的喧闹,安静了片刻。
人们倾听歌声,徘徊流浪,又设计新的,圈套。
……
“李晨,谢谢你。”
找回自我的星铃倚靠在李晨的怀中,泪水干了又湿、湿了又干,无数情感骨鲠在喉,最终化作了一句感谢。
“小傻瓜,我才要感谢你,要不是你配合拖延时间,我可没有信心干掉那个怪物。”
“你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