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坏事吧？”
“当然不是坏事，可粉丝这东西是双向的，有时候很多人会有逆反心理，简单来说就是有多少人吹捧你，就有多少人会讨厌你。”
说到这里，周游抬头四处看看而后给两人倒了一杯酒，他举起酒杯道。
“好在你迈出了这一步，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，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。”
“来吧，祝你前程似锦。”
看着举着杯子比自己小了不少的周游。
刘一菲莫名觉得他吐出的烟气掺杂的酒气似乎也不那么讨厌。
而且……好像还有点让人上头。
周围的欢声笑语，对他的恭维奉承以及他自己的意气风发。
这一切都伴随着手中的这杯酒一起下肚，而后辛辣的酒意和委屈茫然的情绪一并涌上心头。
它们一齐发力，把这一幕刻进了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