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,像是被冻住了。
他身后的烧疤保镖往前迈了半步,手已经握住腰间的枪柄。
屋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。
刀疤刘的手下也没闲着,竹竿男的手伸进怀里,壮汉攥紧拳头,关节咔咔作响。
“刘哥,你这是在逼我,”陈耀东嘶声道:“生意场上,留条路,大家好走。你非要撕破脸,怕是不好收场。”
刀疤刘哈哈一笑,笑声干涩,他猛地站起身,皮夹克下肌肉鼓起,像头蓄势待发的豹子。
他盯着陈耀东,眼神里全是狠辣:“不好收场?老陈,你以为我刀疤刘是吓大的?南区这块地,我混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!今天这货,你不降价,就别想站着出去!”
陈耀东推了推眼镜,缓缓起身,西装笔挺,他的手伸进西装内袋,刀疤刘的手下立刻拔出刀,寒光在灯光下闪了一下,杀气扑面而来。
陈耀东的手下也不甘示弱,烧疤男掏出一把改装过的短管手枪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刀疤刘。
“都别动!”陈耀东低喝一声,他的手从内袋里抽出一把银色手枪,枪身在灯光下闪着冷光。
他猛地一拍桌子,酒瓶又滚了一个,摔得粉碎。
他盯着刀疤刘,眼神阴狠:“今天惹了我,谁都跑不了!”
屋里瞬间死寂,刀疤刘的烟掉在地上,火星溅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