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相仿。\"
许延年眼神一凝:\"病死?什么病?\"
\"说是心悸之症,突然就没了。\"
许延年记下这个细节,又详细询问了洛阳的其他情况。韦弘的私宅在洛阳城北的富义坊,离官署区不远,是个三进的大院子。
\"宅里现在什么人住着?\"
\"一个老管家和几个仆役。\"张焕道,\"韦弘每年会去住上一两个月。\"
许延年点点头,将舆图卷起:\"我离京期间,你每日照常来书房点卯,做出我在养病的假象。\"
\"下官明白。\"
夜幕降临,许延年独自在书房整理行装。除了必要的文书和银两,他还带上了母亲留下的玉佩——那是他从不离身的物件。
\"大人。\"许义轻轻敲门,\"太傅府来人了,说老爷请您回去一趟。\"
许延年沉吟片刻:\"知道了。\"
太傅府的书房里,徐景松正在煮茶。见儿子进来,他指了指对面的席位:\"坐。\"
许延年行礼入座,静静等着父亲开口。
\"洛阳之行,都准备好了?\"徐景松斟了杯茶推给他。
\"差不多了。\"
徐景松从案几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木匣:\"拿着。\"
许延年打开匣子,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匕首,鞘上镶嵌着七颗宝石,排列如北斗。
\"这是\"
\"你母亲留下的。\"徐景松声音低沉,\"她曾说,若你有朝一日远行,便把这个交给你。\"
许延年轻轻抽出匕首。刃如秋水,寒光凛凛,靠近柄处刻着一个小小的\"安\"字——母亲闺名\"静安\"。
\"母亲她\"
\"当年她去洛阳行医,就带着这把匕首。\"徐景松目光悠远,\"如今你去洛阳查案,或许能用得上。\"
许延年郑重地将匕首收入怀中:\"谢父亲。\"
\"记住,\"徐景松突然严肃起来,\"洛阳水深,不要相信任何人。特别是\"他顿了顿,\"姓韦的人。\"
许延年点头:\"儿子谨记。\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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