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来了!\"
许延年头也不抬:\"请父亲稍候,我写完这份奏折就去见他。\"
\"不必了。\"徐景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\"为父自己进来。\"
徐景松面色凝重地走进书房,看了眼桌上的奏折:\"你要弹劾韦贵妃?\"
许延年放下笔:\"儿子只是据实陈奏。\"
\"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\"徐景松压低声音,\"韦家是关陇大族,朝中势力盘根错节\"
\"儿子只知道秉公执法。\"许延年声音平静。
徐景松长叹一声:\"你母亲若在,定不希望你如此莽撞\"
\"父亲,\"许延年突然抬头,\"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?\"
徐景松一怔:\"瘟疫\"
\"真的只是瘟疫吗?\"许延年直视父亲的眼睛,\"还是因为她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秘密?\"
徐景松脸色大变:\"你你听谁说的?\"
\"没人告诉我。\"许延年轻声道,\"但儿子查案多年,知道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——母亲精通医术,却死于瘟疫;韦贵妃需要禁药,而德隆商号正好贩卖\"
\"住口!\"徐景松厉声喝止,\"此事到此为止!明日为父亲自面圣,你不必再插手此案!\"
许延年缓缓摇头:\"恕难从命。\"
\"你\"徐景松气得浑身发抖,\"好,很好!你长大了,翅膀硬了!\"他转身就走,\"但愿你不要后悔!\"
许延年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,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玉佩。月光透过窗棂,在奏折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他提起笔,继续写下那些注定会震动朝野的文字